日本政府對中共政府南京市和名古屋市『斷交』的反應『困惑』,其實我才對日本的『困惑』而困惑。據說河村市長常亂說話,他否認南京大屠殺也是名言之一。為何在場的南京代表並沒『大怒拂袖而去』我則不太理解。中国以鼓吹民族主義為其政策,故不會放過這個對日本施壓的好機會。
中国的反應是一遍口誅筆伐,台灣的反應則兩極化,一些聲音執著於死亡人數、或否認曾發生過大屠殺,並認為國民黨、中共政府誇大/捏造了三十萬這數字。
否認南京大屠殺者使用各種引證寫下長篇推論,但我們別忘了他們可以篩選並引用對自己有利的資料,或斷章取義等。
對非戰鬥人員的侵犯行為不能容許。在這種標準之下美國在廣島投下的原子彈是錯誤的,也不能認同轟炸德累斯頓屠殺手無寸鐵的民眾。
一些人繼續要求日本就二戰行為道歉,一些人則認為無必要。要求道歉及施壓都是些信口雌黃政客的把戲,中日戰爭的受害者大多已長眠於黃土之下,道歉也不能將歷史糾正過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重犯過去的錯誤。
P/S:我可以理解為何台灣會有皇民的存在,日本對台灣的統治不壞,幸運兒可以去東京唸大學,二戰中捐軀還能供奉在靖國神社,自然要對天皇感恩戴德了。
PP/S:台灣皇民希望台灣回歸日本,這使民進黨『台灣人的台灣』成為空話,本土文化更面臨被日本文化侵蝕的危機。拒絕中共或國民黨,卻將台灣人的利益典當給日本人,明顯地厚此薄彼。
PPP/S:2ch (2ちゃんねる)論壇日本人回應台灣皇民的效忠:『向其他國家表示效忠的國民應該是沒有的吧?台灣人就是台灣人,(與日本)保持現在的友好關係就行了。』
PPPP/S:耶魯大學收藏的南京大屠殺第三方資料
右鍵不能
星期三, 2月 22, 2012
星期日, 2月 05, 2012
馬勒
有時候古典樂迷在網上的討論經驗可以是很失望的,所以我頂多是『隔岸觀火』,從不參與討論,能從比較中立的角度去觀察其他人的看法。
在古典音樂樂迷圈子內主要有三種人,思想如邪教領袖,純真善良的樂迷們請無視之。
1)極端的音響發燒友,總會批評對方的音響不夠格,不能聽出聲音的精髓。
2)極端的收集狂,總會批評對方的唱片版本不到家,專門收集冷門到結冰的唱片。
3)極端的樂評者,總會批評對方樂理不行、耳朵聾,不懂欣賞音樂。拿著總譜邊搖晃邊唬爛,認為只有自己的理解完全正確。
其實以上三種人大可聚集在一起錄製唱片,自得其樂。身為樂迷,我想要說一句野田惠說過的話:『為什麼就不能快快樂樂地享受古典音樂?』 以上的極端人士儘管鄙視我吧!我會以我的方式去享受古典音樂。
好,吐完苦水,是時候回到正題。
每當我佇立在櫥櫃前望著古典音樂CD,在馬勒和莫札特間猶豫,常會選擇莫札特。我是不折不扣的膚淺人,喜歡那種簡單和諧的音符,而不是馬勒描述人生歸宿之類的長篇大論。他的音樂哲學與他的悲劇思想有關,他無時無刻想從宗教中尋找生命的答案。
作為一個波希米亞出生的人卻住在奧地利,作為一個奧地利人卻生活在德國人中間,作為一個猶太人,則只屬於整個世界。--- 馬勒
今日心血來潮,終於拿出 伯恩斯坦 (DG) 那套馬勒交響曲,聆聽其第九號交響曲。比起之前聽過的 『唯美』 的卡拉揚 ,朱里尼指揮芝加哥交響樂團看來更受廣大樂迷喜愛。
馬勒的慢樂章旋律實在美麗的無可挑剔,但有些樂章主題的衝突又有現代主義音樂的影子,難怪有人說馬勒是橫跨19世紀的巨人。伯恩斯坦說假設馬勒活到二戰或之後的話(如西貝柳斯的長壽),他會堅守浪漫主義的堡壘,或是與勳伯格在現代音樂中一爭高下呢?只是假設。
第九交響曲第一樂章,美矣,似乎是作曲家在回憶逝去的青春年華。第二與第三樂章,根據樂理家的說法,象徵人生的美好與醜惡的衝突,而末樂章拖得無比漫長至寂靜無聲的弦樂弱奏象徵作曲家戀眷不捨地離開塵世,通常指揮家喜歡默默地站在台上享受那寂靜。馬勒寫出如此的第九交響曲是由於他預知自己將不久於人世。
我喜歡馬勒的慢樂章,但被他銅管編制和冗長樂章嚇怕。至於哲學部分,我相信『虛無主義』,對我而言生命並沒有特別的目標和意義。
P/S:馬勒各交響曲版本可以參考DG和EMI的大合集不同指揮演繹的版本。Gary Bertini 的 EMI 馬勒交響曲全集錄音演錄俱佳,是全集的好選擇。
PP/S:我一開始接觸的版本是伯恩斯坦(DG)版,所以口味可能會重些。晚期的伯恩斯坦被吹捧上天,把自己當作是馬勒,不顧原譜亂搞,如第四交響曲末樂章將女高音換成童聲,或刻意放緩演奏的速度。
PPP/S:阿巴多和琉森節慶樂團合作的馬勒表現已『參透生死』。祝愿他能順利完成2012年八月的馬勒第八號交響曲演奏。
PPPP/S:馬勒曾告訴西貝柳斯:『交響曲要包含整個世界。』,他也說過當他指揮或聽音樂時,他的心就平靜下來了。這兩點是我和他相似的地方:我認為寫小說就是要創造整個世界。我總是想捉住生活美好的片刻,哪怕只是一剎那,也能讓我負面情緒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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